“我看到了。”贾张氏依旧缓缓说道，听不出喜与悲。
又过了一会，贾张氏再次问秦淮茹，“你们今天成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又醒悟过来，这是深夜，婆婆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动作。
又“嗯”了一句。
“好吧，就这样吧，去睡觉吧。”贾张氏依旧声音平淡。
“好的，我睡觉去了，妈。”秦淮茹说完就朝屋子里走。
“再等下。”
贾张氏突然叫住了秦淮茹。
“这个事情，你最好找个机会，闹得整个院子里都知道，到时傻柱就只能和你结婚。”
秦淮茹沉默了一会，低声“嗯”了一句，表示知道了，又或者同意了。
“如果你拿不下傻柱，那我就让槐花来。”
“傻柱有这么多钱，有这么多房子，那都只能是我们老贾家的，千万不能让别的女人嫁给傻柱，知道吗。”
“还有，你要是与傻柱结婚后，也不能生孩子，傻柱的钱都是我们棒梗的，知道吗。”
秦淮茹又“嗯”了一句，却没有再说话，直接进了房间。
第二天醒来，何雨柱只觉得精神特别好，感觉能打死十头牛。
在做早餐时，秦京茹进来了，脸色很差，一看就没睡好。
“怎么着，昨晚没休息好呀。”
何雨柱看了秦京茹一眼，唠了一句。
“你还说，昨晚你和我姐在干嘛，吵得人哪里睡得着。”
这一下把何雨柱吓得够呛。
当然，这事没法否认，当然，也绝对不能承认。
“怎么着你秦京茹还是六耳猕猴呀。”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何雨柱自然不再搭腔，而是转移话题，“今个儿想吃点什么，加个鸡蛋给你？”
“行。”
这年头鸡蛋也属于奢侈品，一些家庭，一个月都吃不了一两次鸡蛋，甚至一些孩子，只有生日时才有鸡蛋吃。
所以这个时候的孩子，特别喜欢过生日，当然，也特别喜欢过年。
“得咧。”何雨柱从厨房里拿出一个鸡蛋，表演了一个单手打鸡蛋。
手指灵活得很。
“你看，秦京茹，就一个鸡蛋，我自己都没有吃，够意思吧。”
何雨柱很快就把鸡蛋做好了。
秦京茹却不领情，“别想一个鸡蛋就收买我。”
“秦京茹，你怎么这么贪心，一个鸡蛋还收买不了你，我再来一个。”
何雨柱作势再去拿鸡蛋，被秦京茹给制止了。
“我知道，之前是我对不起你，现在也配不上你。”秦京茹难得的真情流露一番，“所以我死心了。柱子，你别对我起戒心，我以后再也不图你了。”
何雨柱没说话。
这话不好接。
两人很快吃完早餐，收拾筷子时，秦京茹又说了一句，
“柱子，我觉得你和我姐不合适，不说她生不出来，就算她生的出来，我姐也不愿意生的，尤其是贾张氏，绝对不允许的。”
“为啥呀？”何雨柱扬了扬眉毛，嘴角轻轻上翘，有些不太认可的样子。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秦京茹恨铁不成钢。
“因为贾张氏只想吸你的血，你有了孩子，哪怕是和我姐生的，他们也占不了便宜了。”
何雨柱也表情马上严肃起来，反问道，那京茹，你觉得我是真傻还是假傻。
看着一脸严肃的何雨柱，秦京茹本来想说，你肯定是真傻，这么多年一直是。
但想着这一个星期多来何雨柱的变化，总感觉这柱子变了一个人似的。
阴得很。
想起来好像自己与许大茂的离婚，好像也是这家伙在一边煽风点火。
而棒梗更是因为他被抓进去了。虽然这事，看着全是棒梗的错，但总觉得有哪些不对。
更重要的是，自从这何雨柱说要娶大姑娘后，之前对他已经半不理不睬好几年的秦淮茹，都主动贴上来，半夜还跑进他的房间。
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其实主动爬上柱子床的，还包括自己。不过被傻柱给拒绝了。
想到这里，秦京茹就显得有些不开心了。
“柱子，你不要自作聪明。你就不担心等秦淮茹进了你房间，贾张氏半夜跑过来喊抓人。到时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你和秦淮茹不结婚也得结婚了。”
这让何雨柱真正愣了一会。
秦京茹说的这种情况，还真的很有可能。
这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虽然之前与秦淮茹已经签订了协议。
但这协议，其实是非法的，法律不认可的，就是欺侮秦淮茹不懂法而已。
要是被人堵在屋子里，以当时的社会风气程度，还真可能不得不与秦淮茹结婚了。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才对这秦京茹说道：“行了，明天请你再吃一个鸡蛋。”
秦京茹也醒悟过来，说道，两个鸡蛋可不行。
秦京茹你可以常住这个房子，住到老，总可以了吧。
秦京茹却没说话，不知是感动还是难过。
吃了早餐，推门而出，秦淮茹已经在天井外站着。
见秦京茹出来，秦淮茹说道，你们两个注意影响。
“为啥要注意影响。”何雨柱不干了，“我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秦京茹也已经离婚了。”
这话，秦淮茹自然不爱听，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
“你之前不是说要找大姑娘给你老何家继香火吗？”
这人怎么回事，昨晚刚睡在一起，转眼就不知道避嫌。
秦淮茹老生气了。
何雨柱才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我还真忘了这一茬，难怪你们都叫我傻柱。”
“既然知道自己傻了，怎么还拍自个儿脑袋，不是更傻了吗。”
看到何雨柱很听劝，秦淮茹又开心起来。
一旁的秦京茹嘴里咕噜了一句，不过声音很小，秦淮茹没听清楚。
但秦淮茹知道，绝不是好话。
毕竟秦京茹也对柱子虎视眈眈。
三人就这么出门，一路朝着红星轧钢厂走去。在何雨柱的要求下，秦京茹只能自己骑车，不能坐在他的车后座。
这让秦淮茹心情又更好了。
三人半个小时就到了厂里，何雨柱去到食堂，开始研究中午与傍晚的食堂菜品。
厨师的工作，总是这么琐碎还重复。
又是平平淡淡的一天，没有接待任务，没有领导找，没有职工因为伙食问题找麻烦。
这已经很好。
人生在世，很多时候就是这么一路平淡平安着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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