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早去到红星轧钢厂，作为新晋厂级领导，慰问工作必不可少。这次还是像年前一样，何雨柱跟着杨厂长，走在慰问队伍的后面。
刚刚过年完毕，大家的心思都不在工作上，这种情况很普遍。都没法改正过来。
何雨柱知道，这叫春节综合症，很难治疗，而且也没必要治疗。
在任何时候，都想表现得突出，最终必然会被嫉妒与孤立，必要的随大流是应该的。
何雨柱中午在杨厂长办公室待了一会，下午才去到自己办公室，开始认真思考生产车间的改革。
何雨柱把改革试点选在一车间。一是一车间是全厂最核心的车间，一车间主任任政岭不错，在年初一时，不少工人选择主动加班，就是为了得到加班补贴。
那么这些车间工人，以计件方式来进行工资核算，会带来更好的激励效果。
当然，对一车间的工人来说，不可能全是计件，车间主任与管理人员，还是需要按照其他方式核算工资。不过是死工资还是激励工资，何雨柱要好好权衡。
死工资大家都知道，激励工资，其实是与工人工资有关。整个车间效益好，工人工资高，管理人员工资就高。这类似于后来的保险公司，一些企业管理人员的工资设计。
但这种激励工资，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
想到这点，何雨柱都头疼，改革的核心，在于对人的思想方面进行影响，让对方来接受自己的改革。
经济激励，只是其中核心点之一。
想了一个下午的何雨柱，回到家时，发现脑袋像针钻的一样。就好像之前高三，不断读书不断做题不断再读书，有时候头疼得想吐。
刘红梅发现了何雨柱的异常，忙问怎么回事，何雨柱老实告知，让刘红梅心疼得不得了。说长命功夫长命做，没必要这么干。
何雨柱苦笑，老婆，这还是我第一天工作。
想到这里，何雨柱开始安慰刘红梅，可能是春节休息得太久了，一下子高强度工作，还没适应。
刘红梅觉得这个解释很有道理，就说道，行了，今天我做饭，你好好休息下，去床上躺一会。
何雨柱大为感动，又说道，我可没这么娇贵，做饭这不是小意思吗。倒是吃了饭了，你得给我按摩下脑袋。
行，依你。刘大记者很听劝。
虽然已经上班，春节的气氛还是很浓，饭菜很丰盛，何雨柱拿了一瓶二锅头，准备小甄两杯。
本来想让刘红梅也跟着喝一点，又想起刘红梅在备孕，喝不得。想到这里，何雨柱懵逼了，自己也要禁酒才对。
怎么忘了这一茬。
要是这段时间怀上了，那孩子会受到很大影响。想到这里，何雨柱又把酒瓶放了回去，刘红梅显得很奇怪，问道，“怎么又不喝了？”
何雨柱说道，忘了我们准备要小孩，这酒不能喝了。
刘红梅更奇怪了，还有这种说法，谁告诉你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何雨柱心想，这就是时代的差距，这个时候，大家都不懂这些。但何雨柱决定，不管别人如何，自己要好好封山育林才对。这酒，以后再也不能喝了。
当然，必要的解释还是要的，听何雨柱解释完毕，刘红梅显得很吃惊，原来怀孕还有这么多讲究，又说，老公你真棒。
何雨柱马上乐了，现在说老公真棒早了点，再过两个小时吧。
这人呀，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一大爷夫妇两人。
一段时间没见，一大爷整個人老了很多，现在还在咳嗽，而且一咳嗽起来就不停，让何雨柱有些不喜。主要是担心把刘红梅给传染了，刘红梅现在可是国宝，正在备孕呢。
当然，脸上还是保持笑容满满的。
“一大爷，一大娘，快点进来，外面天冷。”
刘红梅从箱子里拿出一些瓜子与花生，又倒了两杯茶。
坐定后，何雨柱才开始询问，二位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个，这个……”一大爷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了很久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还是一大娘开始说道，“柱子呀，你一大爷都快70了，现在身体不太好，我也年纪不小了，所以想麻烦你个事。”
一大爷易中海是1912年生人，现在都68了，在当时来说，勉强算高寿了，但身体机能确实下降严重，现在走路，都有些双腿无力。
至于二大爷与三大爷，都是1913年生人，也算不小了。
刘红梅听一大娘说起这事，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四合院时，何雨柱说一大爷、一大娘是很奇怪的人，之前还想自己给他们养老。
看来，这是想旧事重提。
何雨柱看了一眼刘红梅，自然猜了个大概，说道，“一大爷，一大娘，你们觉得年纪大了，想找个人养老送终，是吧。”
“是的，我就觉得柱子你最合适。”一大爷在听老伴说后，也不再害羞。
其实很多时候，觉得难堪、不好意思，就是没有捅破那层纸。
只要有了开头，后面就会水到渠成。
“一大爷，这个不太合适。”何雨柱马上拒绝，接着解释起来。
“一大爷、一大妈，你也知道，我现在在负责厂子改革，每天忙得脚不离地，我们还在准备要儿子，真没法帮你们两个。”
一大爷其实也知道是这个结果，只是最近身体不舒服，整个人更脆弱，还想再试试看。
这也是抱着万一的心理，即万一何雨柱同意了呢。
看到一大爷失望的眼神，何雨柱想起了什么，说道，我与红梅不合适，但四合院里其他人合适呀。
“除了你还有谁？”一大爷显然还是觉得何雨柱最真的信任。
主要是之前何雨柱被牢记拿捏得死死的，确实很傻柱，才使得一大爷也希望何雨柱帮自己养老。
“秦淮茹呀。”何雨柱马上说道。
这秦淮茹，贾张氏已经走了，没有老人负担，家里还有小当跟槐花，还有棒梗，肯定可以照顾好伱们两个。
但显然，秦淮茹不是一大爷的理想对象，主要是秦淮茹家里有个棒梗，这又坏又笨傻孩子，一直不太孝顺。没看到何雨柱怎么对他的，他又是怎么对何雨柱的。
何雨柱看到一大爷不太情愿的样子，又说道，其实这个无需担心，你们可以签合同，或者签公证书，就可以享受法律保护了。
“什么合同，什么公证书？”一大爷与一大娘都没听明白。
这个呢，也很简单，你如果想让秦淮茹，或者让其他人帮你们养老，你可以出钱请他们。当然，也可以不出钱。等你们百年后，将房子赠予给秦淮茹或者照顾他们的人。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
你想想看，你们二位没有孩子，财产也没法带走，以房子让其他人帮你们养老，可以一举多得。
一大爷显然没想到何雨柱提出这么一个建议，但说得好的很有道理。过了一会又问道，但这位能够保证他们好好照顾我吗？
所以才需要签合同，或者直接让公证处公证。当然，你们二位觉得还不太信任的话，可以让红梅写过新闻报道，这样关注的人多了，你的权益可以得到更多保护。
这话，让刘红梅听得马上兴趣起来，这又是一个非常好的新闻素材。就像上次自己帮秦京茹维权一样。不只是帮到秦京茹，也让自己的新闻报道引起很大轰动。
这傻柱子，不知道脑袋里是怎么想的，怎么有这么多门道的，简直是九窍玲珑心。
于是马上点头说，一大爷、一大妈，我可以帮你们写新闻报道，到时整个四九城都知道了，无论谁来照顾你，都会尽心尽力的，而且还要让你们吃得好，穿得好，过上比现在好几倍的生活。
“好几倍的生活？”一大娘显得不敢相信。
“过上好几倍的生活很简单，可以让专业人员来估价二位的房子，看照顾费用要多少，剩下的钱就是你们的伙食费，这房子应该很值钱，过上比现在好很多的日子，应该很简单。”
何雨柱没具体计算，但只是简单说了下逻辑，觉得问题不大。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一大爷、一大妈都很开心，虽然不是何雨柱照顾自己，但找其他人看来也不差。
要不，还是找秦淮茹吧。一大娘又问道。
秦淮茹对贾张氏真不错，作为二十多年的老邻居，自然是看在眼里。
“这个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何雨柱无所谓。
“那么柱子能不能把秦淮茹叫过来，我们现在就商量。”
何雨柱觉得字有些多管闲事了，不过最多算是举手之劳，也没有反对，站起来说道，好了，我就陪二位去秦淮茹家里试试看。
至于同不同意，则要看人秦淮茹的的意思。
说这话时，何雨柱想的却是棒梗，你这又坏又笨的傻孩子，如果不这么想谋划你柱子叔的房子，怎么会进去呢，你看，现在不就是多了一套房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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