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主客气。”
李青与几位徒弟住进院子，船主领着众人，来到一处空滞的房子处道：“这间房。”
李青总结抓鲛人的经验，发现一时抓不往。
这鲛人落单还好抓，但他能如唤水里的大鱼，比船还大的鱼拉着鲛从潜入深海。
李青看着几个徒弟，起了询问的意思
他道：“有什么办法抓住鲛人。”
姬如雪道：“听渔民说有过一种捕杀大鱼的方法，用铁链索住铁枪勾用床弩射出，能捕大鱼。”
陆林轩道：“官府管得紧，床弩根本不会交给渔民。”
这可怎么办，姬如雪想几圈，转到当地的不良人身上。
不良人作为前朝残余，犹其重视复兴唐朝，会收藏床弩。
姬如雪道：“或许求助不良人分舵，他们有床弩。”
几人想找到当年的不良人分舵，难度其实不小。
没地图，没线索，全靠人力找。
这是一个吃运气的活。
李青道：“我们两手准备，一边找不良人，一边联索当地造床弩的工匠。”
李青找至当地交趾的大城，打听起床弩消息。
李青先是在官府的兵器铸造场细看，然后确认一下谁能懂得造床弩。
当天夜里，李青半夜上门。
到主人家里，在他们睡下前。
李青现身，工匠见李青突然出现。
工匠道：“是谁。”
工匠家里没外人，消息保密。
李青直白道：“这位铸造师，我深夜来有事请你帮忙。”
工匠道：“我一匠人，能帮你什么。”
李青道：“铸造床弩。”
工匠紧张，额头出汗，造弩要官府的命令，私造床弩是大罪。
一个搞不好九族都从头落地。
工匠道：“床弩需要牛筋，还有硬木市场上买不到，不可能造出来。”
工匠说材料难得，李青道：“全包在我身上，你只管私造床弩。”
工匠道：“真能找到材料，我也不会造。”
李青道：“世上的东西总有过价钱，说出你的条件吧。”
工匠发现李青有一种非凡的气势，这种特质影响人心，工匠并不觉得他会说慌。
工匠胆子一横，放开了说道：“送我十亩上好水田，十五两银子，事情做完接我们离开，我立刻豁出性命造床弩。”
李青道：“行。”
李青用飞身离开，他去乡间豪绅家里宰杀一头牛。
并回到城内给工匠一些木料，工匠夜里造弩。
木料拼装出床弩，李青表示一个不够，在造三个。
工匠接连几天时间埋入床弩中去，造出三个床弩。
李青看他造好一个，就上门收去拼装。
工匠表示床弩的威力强大，能射入城墙。
对于鱼来说更容易透入鱼肉。
床弩太大，储物袋完全装不下。
李青让车队押送床弩，一路上倒没出什么事。
车队里全是熟人，沿途关卡很轻易放他们过去。
李青向乡下豪绅买下十庙水田，亲手将地契交给工匠，了结事情。
另一边姬如雪带众人出去找不良人。
路上陆林轩道：“不良人退出后，一般会在分舵附近生活，知道分舵的位置就能顺着这个线索找到不良人。”
姬如雪道：“开头去分舵。”
张子凡赞道：“陆姑娘讲得好。”
他们一行人来到不良人地图记载的分舵，这里是一座小城。
小城生活着几万人，李星云道：“就是这里了。”
张子凡道：“咱们辛苦找到分舵要好好奖励一下自己。”
进入城内，张子凡到一个摊贩处买下几个糕点。
张子凡脸带微笑：“陆姑娘这是你的。”
手上的吃食分给几人，张子凡逛起市场。
陆林轩接下糕点，咬一口品尝回味无穷。
进入地图上标注的地点，这里是一处城中心首路，按理来说人会很多。
但这里是一条断头路，少有人会来到这里。
到尽头，李星云环顾道路，确实没有出口。
店里的老头发现他们到来，好奇看了几眼。
陆林轩停下脚步，她好奇一看周围。
“到地方了，这里看不出什么。”
李星云收起地图道：“就是这里了。”
姬如雪道：“这大白天，难找到人。”
“掌柜记账。”
一位男子走出了店门，里头的掌柜道：“顾客慢走。”
李星云道：“掌柜这里以前繁荣，现在变得这么冷清了。”
掌柜回答道：“别说十五年前这里是城内最热闹的地方，每天上千的人走动，听说还有过人一掷千金。”
李星云有了判断，以前分舵确实是这里。
没找错地方，总能找到不良人。
这里是不良人分舵，所以众人的异常举动吸引不良人的注意。
有人给城内不良人通消息，很快城内的某处地方四人围着一个进桌子坐下。
他们在商量李星云一众人的事情。
有人道：“这些人有别的心思，他们是节度使的探子。”
坐在主位的女子道：“不急，我们等等看。”
几天过去，城内住下的李星云与不良人没有过联系。
甚至全无试探，这就很反常了。
李星云靠近了他们的分舵旧址，不良人肯定会想了解他们的情报。
现在难道不良人都搬走了，没人留下守着分舵。
张子凡道：“难道不良人已经离开。”
李星云道：“他们还要守着分舵，上次不良帅还集结了各地的不良人去总舵商谈大事。”
李星云接着道：“有一种可能不良人知道我们，并且派人监视我们。”
张子凡道：“该怎么让他们现身。”
片刻思索李星云一拍手：“我们主动给他们传消息。”
李星云拿了一张白纸，按在桌子上磨起墨水，毛笔在纸上写。
不良帅创立不良人组织，保护李唐江山。不良人解散只是不良帅的手法，暗中藏住等待时机出手。现在有不良人在城内。大家交换消息了解外界的情况。
李星云停笔在纸上画了不良人独有的图案，照着不良人面具画好。
李星云道：“我们得去外面寄出这张纸，他们肯定会知道了。”
找了个寄信的地方，李星云放在这里。
城内不良人当然来偷，还抄了一份。
等城内的四人知道，为首的女子道：“看来他们是不良人，这写得不假。”
“我们找他们见一面。”
几年没见到其它地方的不良人，四人有见面的意思。
女子道：“我亲自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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