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铎之罪案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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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作恶多端 (4)

作者:

易泗0707

    能够从宾馆出来,张文铎心情也好了一些,查看完工地,并未马上返回宾馆,而是在宾馆外面找了家小店,借酒消愁,喝酒的时候还给龙在天涯发信息,问母亲的状况,问对方怎样才能放人。不出张文铎所料,对方并未回复。张文铎虽然心情好了一些,但毕竟还牵挂着母亲,喝了两瓶啤酒便觉得醉了,给徐经理发信息后,按照徐经理的安排,晃晃悠悠的回了宾馆,还是从地下车库直接乘坐货梯直接到达所在的楼层,进入房间后,洗了个澡,便囫囵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继续秉着瞎猫撞死耗子的心态,简单的吃过早饭后就开车上路,按照阿强发给他的信息,上午的时候又去了两家工地和一处楼盘空置的商业网点,问询了一番,未觉异常,吃过午饭后继续查探。开车在一处已经停工的楼盘外停下,正要进入,却见从楼盘门口的停着的一辆车上下来三人,张文铎认出其中一人是分局刑警队的刑警何冲,想着既然自己能想到摸排工地,警方应该也能想到,便缩在车里,担心引起怀疑,并未马上离去。何冲带着两名警员,进入工地,被看守的拦住,何冲出示证件后,便展开了问询,得知此处工地已经停工半年了,现在就俩人看守,是兄弟二人,哥哥叫陈大龙,弟弟叫陈大虎。何冲核对二人的信息,发觉二人都有犯罪记录,陈大龙因为盗窃被判了三年,陈大虎因为强奸被判了五年。何冲警惕地仔细盘问二人,陈大虎说是出狱后已经改过自新,可有犯罪记录,一般的地方不愿意要他们,他们哥俩是在同村亲戚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这份工作。何冲用眼神示意跟随而来的警员进行搜索。

    何冲继续问询,另外两名警员在工地里搜索起来,查看了二人居住的钢板房,还进入烂尾楼看了看,烂尾楼内杂物遍地,污秽横漫,虽是寒冬时节,仍有阵阵腥臭的味道钻入鼻息。一名警员见有楼梯能通往二楼,但楼梯口处有道钢筋做的简易的铁门将楼道封住,便从楼里出来,问陈大龙:“二楼怎么上?”

    陈大龙说:“有钥匙,但上面是未完工的工地,危险,我们都没上去过几次。”

    警员说:“拿钥匙去。”

    陈大龙说:“挺危险的,……”

    警员说:“我让你拿钥匙去。”

    陈大龙边使眼色,边冲陈大虎喊着:“去拿钥匙。”

    陈大虎便进入板材房,半晌之后才出来,说:“老也不用,不知道放哪儿了,要上去的话,用梯子也能上去。”

    陈大龙斥责道:“不是让你收好嘛?”

    陈大虎说:“我记着就放那个装钱的饭盒里了,可就没了。”

    陈大龙说:“真是个棒槌!”

    何冲又说:“有梯子也行。”随后又冲着警员说:“你俩上去看看。”

    警员对陈大龙说:“去拿梯子。”

    半晌之后,几人才又来到烂尾楼的一楼,陈大龙和何冲扶着一个三米多高的木梯子,一名警员颤颤巍巍的爬上梯子,爬到二楼的位置,探出半个身子,向里面瞅了瞅,见二楼凌乱的堆着一些建筑垃圾,有几道墙壁已经做好,隔开了用于支撑的框架立柱。警员向里面看了看,回身对何冲说:“何警官,从这上面的灰就能看出来,这上面好久没上来人了。”

    何冲说:“你上去瞅瞅。”

    警员抱怨着说:“这大楼十好几层呢,这要是一层一层的爬,得爬到啥时候?我觉得这地方没问题,咱去下个地方看看吧,抓紧时间,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这儿啊!”

    何冲陷入思忖,在他思忖的同时,在二楼靠里的一处用隔墙砖、空心砖和红砖临时搭建的房间内,陈敏霞的双手被反绑在一处钢筋上,坐在地上,嘴上被封着胶布,她听到了外面的对话的声音,觉得这是最好的逃生的机会,便拼命的挣扎,嘴上虽然被封,但仍奋力的发出声响。双脚没有被绑,见距离脚边不远处有两个啤酒瓶子,便努力的伸脚去够,挣扎了一番,碰到了啤酒瓶子,酒瓶子倒地,发出声响,并缓缓的滚到一边。

    酒瓶子倒地的声响虽然不大,但何冲还是隐约听到了声响,问:“什么声音?”

    陈大龙说:“这上面没窗户,风呼呼的过,吹倒什么了吧?”

    陈大虎接着说:“这上面十几层,啥动物都有,野猫野狗,蝙蝠耗子,鸽子家雀,夜猫子黄鼠狼,刺猬长虫,跟动物世界似的,这现在还早,等到了晚上,各种动静都有,我在下面听着都瘆人,也不知道这些畜生是咋上去的。”

    警员又向里张望一番,说:“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何冲想了想,说:“下来吧!”

    何冲边向外走,边又问了陈氏兄弟几个问题,随后向陈氏兄弟出示张文铎的通缉令,让陈氏兄弟如果见到张文铎,立即报警,陈氏兄弟满口答应下来。何冲与三名警员上车离去,见警车走远,张文铎觉得警方已经查过了,自己再去探查也不会比警方更有效果,便也开车离去。陈氏兄弟在大门口,目送警方的车离去,也才长出了一口气。

    陈大龙说:“好悬!”

    陈大虎说:“有啥大不了的,被雷子发现了,就跟他们干呗!”

    陈大龙用力的拍了几下陈大虎的头,说:“干干干,一天到晚就知道干,你长几个脑袋能干得过警察?干得过警察就能拿到钱了吗?”

    陈大虎揉了揉头,说:“要不要跟金老大说一声,要不要把那个老娘们换个地儿?”

    陈大龙摆了摆手,说:“先不用换地儿,警察来过一遍,估计不会来第二遍了。”

    二人回到工地,关紧大门后,陈大龙进入烂尾楼,顺着梯子爬上二楼,来到囚禁陈敏霞的屋子,蹲在陈敏霞身前,说:“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儿。”

    陈敏霞惊恐地点了点头,陈大龙又检查了一番,觉得陈敏霞无法挣脱逃跑,才又出去了。到了晚上的时候,陈氏兄弟在屋里摆好了电磁炉,喝着白酒,涮着火锅,兄弟二人为了锅里的一块羊肉还吵吵了起来,正吃着的时候,陈大龙忽听到屋外传来“咣当”的声响,便放下筷子,用眼神和陈大虎交流一番,随后抄起身旁的钢筋,向外走去,陈大龙轻轻的推开门,左右看了看,随后出屋,在院子里有张望一番,未见异常,便转身回屋。刚转过身,余光瞥见一个人影从钢板房的斜上方跳了下来,并飞快地用匕首抵住了陈大龙的脖颈。

    陈大龙说:“兄弟,哪条道儿上的啊?没钱了找大款去啊,我就是个打更的。”

    身后那人缓缓地说:“要钱也不会找你。”

    陈大龙觉得声音有些耳熟,皱着眉头想了想,问:“标哥?”

    绰号叫“狗标”的陈友平拿开了抵住陈大龙脖颈的匕首,陈大龙回身,打量了一番身前的人,确认是陈友平,才兴奋地说:“标哥,你咋回来了?”

    陈大虎也从屋里出来,见到陈友平,也是既惊讶又欣喜,摸了摸嘴,说:“狗哥,真的是你啊?你真回来了啊?”

    陈友平说:“难道你还见过假的我?”

    说完话,左右看了看,未觉异常,便分开二人,进入钢板房,见到火锅,也不客气,拿起桌上的筷子从锅里捞了几块肉,也没蘸佐料就放到嘴里,被烫得咂了咂嘴,还是咽了下去,然后拿起桌上的多半杯白酒,一饮而尽。喝完酒还长出了一口气,发出“呃”的一声,像是在抒发肺腑里积郁已久的怨气。陈大虎急忙又拿过一副碗筷,用衣服擦了擦筷子,递给陈友平,陈友平没接,只拿过碗来,继续用之前的筷子往碗里夹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陈大龙又拿过酒杯,给陈友平倒满酒,陈友平又一口喝掉半杯。

    陈大虎说:“听说标哥在国外混的不错,啥时候也能带我们兄弟出去长长见识?”

    陈大龙说:“我听说国外南边边界那地方,活人就往下拉腰子,还不给打麻药,是不是真的啊?”

    陈友平咽下嘴里的肉,说:“都是真的,也都是假的,东南亚那地方,是能发财,但也能随时要人命。”说完话举起酒杯,陈氏兄弟二人也举起酒杯,三人的酒杯在空中碰撞,都是一饮而尽。

    陈大虎说:“头两天还有人去村里打听你呢,雷子们现在还抓你呢,你怎么就回来了?不怕碰见雷子啊?”

    陈友平笑了笑,说:“怕也得回来啊,不然谁跟你们兄弟喝酒啊?”

    陈大龙又说:“标哥冒这么大风险回来,肯定是要干大事的,标哥如果要干大事,缺人手的话,带上我们兄弟。”

    陈友平喝了口酒,一边涮肉,一边说:“我走后,老金对你们怎么样?没难为你们兄弟吧?”

    陈氏兄弟相互看了看,陈友平从二人的目光和神态上判断出二人有事瞒着他,但也没有着急问,继续涮肉,说:“我走的时候跟老金交待了,让他给你们兄弟俩安排个好点儿的差事,毕竟你俩跟我混了那么久,咱还是本家的亲戚,——他就给你们俩安排这活儿?”

    陈大虎说:“老金比鬼都精,粘上毛就是猴了,你在的时候还好说,你走了他就当我们是下水道,没事儿的时候根本想不起我们哥俩,大龙哥上门找了他几次,想让他给我们兄弟俩安排个活儿干,去了几次,都被保安挡出来了,连人儿都没见着。咱们兄弟又除了坐牢啥也不会,现在又到处都是监控,以前趁着黑灯瞎火的还能划拉点儿小钱,现在是啥也划拉不着了。咱哥俩也不能饿死啊,就托了老舅,老舅就给咱哥俩安排了这个打更看工地的活儿。”

    陈大龙牢骚着说:“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一个月到头就2000多块钱,还不够喝酒,睡娘们的!”

    陈大虎接着说:“头两天可算是想起俺们兄弟了,……”

    陈大龙打断陈大虎的话,说:“喝酒喝酒,标哥回来了,你少吃点儿!”

    陈友平说:“你们哥俩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啊?”

    陈大虎刚要开口,陈大龙在桌子底下轻轻地踢了陈大虎一脚,陈大虎气恼地说:“你踢我干嘛?标哥又不是外人,有啥不能说的。”

    陈友平问:“老金让你们干什么了?”顿了顿,又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不管你们要钱啊,你们那点小钱,我还真看不上。”

    陈大龙想了想,缓缓地说:“老金头年让人送了个女的过来,四十多岁,让我们兄弟在工地看好她,还让我们发几段折磨这女的的视频,说是到时候会安排人过来把人接走,说等完事了,会给我们兄弟二十万块钱。”

    陈友平想了想,喝了口酒,伸出手,说:“我看看视频。”

    陈氏兄弟交换了一下眼神,陈大龙操作一番后,将手机递给陈友平,陈友平看着手机里陈敏霞被黑衣人折磨的视频,说:“这是大虎吧?”

    陈大虎说:“你咋看出来的?”

    陈友平将手机还给陈大龙,说:“都这老大岁数了,都能当你妈了,你也能下得去嘴,也就你能干出来这事儿。”

    陈大虎还颇为得意的笑了笑,说:“我也是跟片子里学的。”

    陈友平说:“姓金的还说什么了?”

    陈大龙摇了摇头,说:“就让我们把人看好,说是等到时候会派人来把人接走,先给了我们兄弟五万,说是等把人接走了,会再给我们兄弟十五万。”

    陈大虎说:“他的手下还给了我们一部手机,让我们用他给的手机给这女的拍视频,跟他联系。”

    陈友平边吃肉边问:“人是你们抓的嘛?”

    陈大虎说:“不是,是老金派人送来的。”

    陈友平想了想,问:“人呢?”

    陈大虎向外指了指,说:“工地二楼。”

    陈友平说:“带我去看看。”

    陈氏兄弟相互看了看,谁都没动,陈友平将筷子放在桌子上,说:“带我去看看。”

    陈氏兄弟又相互看了看,陈大龙先点了点头,陈大虎随后说:“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你可得替我们兄弟保密啊!”

    陈友平不理二人,起身向外走,兄弟二人随后跟上,三人来到烂尾楼,借助梯子爬上二楼,来到囚禁陈敏霞的临时搭建起来的屋子,陈大虎打开门上的铁锁,三人进入屋内,屋内四个方向皆被砖头封得严严实实,只留铁门处能够进出。陈友平来到坐在地上的陈敏霞身前,用手电照了照陈敏霞的脸,陈敏霞一时不适应强光的照射,眯着眼睛打量着身前的几人,陈大虎弄亮临时接线的灯泡,屋内仍旧光线昏暗。

    陈友平关掉手电筒,随后扯下封住陈敏霞嘴部的胶带,问:“你叫什么?”

    陈敏霞说:“陈敏霞!”

    陈友平接着问:“干嘛的?为什么抓你?”

    陈敏霞说:“开干洗店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接到我儿子出事的电话,出门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就一点点的迷糊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顿了顿,抽泣起来,说:“放我走吧,我没钱,……我儿子怎么样了?我真的没钱,就是个开干洗店的,……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卡里还有十几万,你们想要,就都给你们,……”

    陈大虎猛地抽了陈敏霞一记耳光,恶狠狠地说:“闭嘴,再哭唧唧的,就用开水让你试试水刑的滋味。”

    陈敏霞仍旧抽泣着说:“我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真的没钱,……我儿子怎么样了?”

    陈大虎再次抬起手,要抽陈敏霞,被陈友平抓住手腕,说:“你干嘛?老金让你看着她,肯定对老金有用处,你要是把人打出啥事儿了,老金那你也不好交待。”

    陈大虎说:“不打她,她就不老实。”

    陈友平说:“她都这么大岁数了,都能当你妈了,尊老爱幼不懂啊?你都把她绑成这样了,她还能怎么不老实?”

    陈友平对陈敏霞说:“想要少吃点苦头,就乖乖的听话。”

    陈友平说完,又用胶布封住了陈敏霞的嘴,然后便出去了,陈氏兄弟二人把灯关掉把门锁好后跟着出去,三人从烂尾楼下来,又回到钢板房内,接着吃火锅,陈友平喝了口酒,说:“这女的也不像是有钱啊,老金够有钱的了,关着这女的干嘛?”

    陈大虎淫笑着说:“那谁知道了,或许老金头有啥特殊的癖好吧。”

    陈大龙说:“让我们拍折磨这女的的视频,我猜可能是要威胁什么人。”

    陈友平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陈大龙急忙用打火机给陈友平点烟,陈友平抽了口烟,吐出一圈烟雾,说:“老金关这个女的,肯定不是闲的没事吃饱了撑的,也肯定不是要钱,要钱的话,不会让你哥俩看着。应该是大龙猜的那样,用来威胁什么人。不管老金用来威胁谁,对方很可能会报警,老金虽然当过警察,做事也很小心,但常在河边走,终归有湿鞋的时候,搞不好已经让警察盯上了,所以,……你俩也得小心些。”

    陈大龙喝了口酒,说:“今儿警察已经来过了,像是在找什么人,楼上的那女的差点就被雷子发现了,雷子来过了,一时半会儿的,应该不会再来。”

    陈友平喝了口酒,说:“想赚钱嘛?”

    兄弟二人都点了点头,陈大龙说:“谁不想啊,咱兄弟俩,从村里混到城里,又从城里混到笆篱子里,目的是啥?不就是为了赚钱嘛?”

    陈友平又问:“想赚大钱嘛?”

    陈大虎说:“那就更想了,傻子才不想呢,就像想媳妇似的。”

    陈友平说:“如果想赚大钱,你们哥俩,现在就听我的。”

    陈大龙问:“狗哥有啥好路子?”

    陈友平指了指外面,说:“那女的,就是路子。”

    兄弟二人又是相互看了看,陈大龙将酒杯放到桌子上,问:“狗哥是想用那女的,敲老金一笔钱?”

    陈友平说:“许他老金用这女的威胁别人,那我们就也能用这女的要挟老金,毕竟人在我们手上。”

    陈大虎说:“老金把人交给我们,是信得过我们兄弟,咱们要是再拿这女的敲老金,是不是有点儿不合规矩啊?”

    陈友平说:“狗屁规矩,你们当老金傻啊?还信得过你们?让你们看着这女的,是老金实在没人用了才会想到你们。老金的套路应该是动手和运送的是一伙人,看管的是一伙人,并且这两伙人之间,要完全不认识。他在幕后,遥控指挥这两伙人。两伙人中哪伙人出了问题,他会迅速的切断与这伙人的联系。在普北,能干绑架这事儿的,又是完全不认识的两伙人,不好找。他也是找不到别人了,又觉得你们好糊弄,不会拿看守的人反过来要挟他,才找到的你们。”

    陈大虎端着酒杯,思忖半晌,说:“这个老金头,心眼还真多。”

    陈友平吃了口涮肉,略显轻慢地说:“这招还是我教他的呢!”

    陈大龙问:“标哥和老金一起绑过人?”

    陈友平说:“不该打听的少打听。老金当了十多年的警察,很熟悉警方办案的方法。他这么干,不管哪伙人出事了,被雷子抓了把他卖了,他都能撇干净。”

    陈大龙放下酒杯,问:“狗哥想怎么干?”

    陈友平反问:“你们哥俩跟我一起干嘛?”

    兄弟二人又是相互看了看,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陈大龙先举起酒杯,说:“干了!”

    陈大虎随后也举起酒杯,说:“干了!”

    陈友平举起酒杯,和二人碰杯后一饮而尽,说:“老金既然能给你们二十万,我就得让他再多加个零。”

    陈大虎兴奋地问:“标哥打算怎么干?”

    陈友平喝了口酒,问:“人是怎么交到你哥俩手上的?”

    陈大龙说:“先是老金的电话打过来,手机里的声儿也不是他的声儿,我还以为打错电话了呢,后来老金在电话里说出了你带着咱哥俩给他办的几件事儿,都是雷子没查到的,我才信了。老金问了咱哥俩的情况,我就把咱哥俩在看工地的事儿跟他说了,老金就说把一个人送过来,让咱哥俩帮忙看几天,几个小时后吧,就把这女的送来的。”

    陈友平喝了口酒,问:“谁送来的?认识嘛?”

    陈大龙摇了摇头,说:“没见过,不认识。”

    陈友平又问:“送到这儿?”

    陈大虎说:“咱哥俩又不傻,是老金让咱哥俩看着,万一他那边漏了,被警察盯上了,警察抓到他,他要是没顶住,再把咱哥俩底儿了,那咱哥俩不是没吃到羊肉还惹了一身骚?”

    陈大龙说:“我在电话里,跟老金说了个僻静的地儿,让老金把人送哪儿去,然后我开车去接的,路上担心被盯梢,我还让大虎在后面骑摩托车跟了一段。确定没被盯梢,才回的这儿。”

    陈友平从火锅里夹了口肉,送到嘴里咀嚼一番后,说:“算你们哥俩还没喝傻了。”

    陈大龙有些着急的问:“标哥打算怎么干?”

    陈友平说:“我先去找老金,探探路。”

    三人在钢板房里,边喝酒边计划了一番。陈友平让陈氏兄弟一定要看好陈敏霞,并叮嘱二人不要再折磨陈敏霞,毕竟要拿她胁迫老金,陈敏霞也不年轻了,万一出啥意外,就无法威胁老金并搞到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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