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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也不会忘记恁跟我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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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会加油的！”
“好，我们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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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到地儿了发条信息报个平安。”
“中，恁回去吧。”
公交车站台，姜忘笑着冲上车的王保强挥手告别。
转过身，脸色变得郁闷起来。
去年年底话说满了，牛逼吹的太早。
现在想起那句：“我在红地毯上等你。”
姜忘就臊得慌。
索性这次柏林国际电影节上没有王保强的名字，否则，真要把人羞死了。
“话说，这家伙获得影帝是哪部电影来着？”回去的路上，姜忘还在琢磨这个问题。
他只记得王保强早年获得过影帝，但具体哪部电影给忘了。
“雾草！不会就是这部《盲井》吧？？？”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姜忘顿时感到更加郁闷了。
“别是今年，千万别是今年。”
最起码再等一年吧，等自己多上映几部电影电视剧，到时哪怕没得奖，也能挽回点面子。
不然这脸算是啪啪啪打肿了。
9月4号。
一早早姜忘就赶到了《十面埋伏》剧组约定的地点集合。
他来的时候酒店楼下已经站满了人。
不但几位主演也在，剧组的幕后人员，包括上次见到的张一谋和张玮平两人也来了。
“姜，姜忘，我记得没错吧。”
“您是...哈，抱歉老师，我忘记您名字了。”
姜忘一抬眼就见到上次试镜时给自己鼓掌的面试官，不过他至今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呵。”这位年轻的面试官轻笑了声，站在姜忘跟前的他毫不在意的笑道：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曹哗，职业是武术指导，也是这个项目的武指之一。”
曹哗不但是这部戏的武指，也是张一谋上一部影片《英雄》的武指之一。
只不过，他是程晓东团队，所以在对外宣传上都是挂着程晓东的名。
但其实，影片中大部分剑术相关的镜头以及演员的很多动作表演都是由他来主导设计与完成的。
上次他其实有意拉姜忘进自己团队，毕竟好苗子不多。
只不过，知道对方是王金花底下艺人后，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但是，他确实对姜忘的印象很深，才在姜忘一过来时就瞧见了。
“走，跟我去那边，等会你跟我坐一块。”
“好，谢谢曹哥了。”
曹哗是个话痨，或者说他性格比较外向，所以跟姜忘多聊了几句，才发现这是一個人才，居然还会太极拳。
这下子对姜忘更感兴趣了。
而姜忘一听对方是武指，而且还指导了张一谋上一部影片。
想到自己那个任务，于是悄悄地点开了初级魅惑。
于是短短十来分钟，就哥哥弟弟的互相称呼了。
对面曹哗的邀请，姜忘喜出望外，笑呵呵的答应下来。
他正愁找不到好的机会说替身这事呢。
正好，等会到飞机上有的是时间。
只不过，等上飞机了，姜忘才知道，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好。
他随后说了一句，自己之前跑过一段时间群演，还挺怀念那段武替的日子，如果有可能，有机会还想体验体验。
姜忘在说这句话之时，还特意在武替两个字上面咬的很重。
结果就是，这位武指，也不知道是真听明白了，还是敷衍，只是很爽快的说了一句，没问题，包给他。
就跳过去了，接着聊起了剑术。
弄得姜忘好一阵郁闷。
自从知道对方剑术这一块走的很深，还拿过剑术锦标赛冠军，姜忘就不指望从他身上薅到剑术相关的技能属性了。
位阶太高，跟之前董智华的棍术差不多，根本没有可能吸的到。
纵然是吸不到，姜忘也没打算放弃。
既然这家伙能在连续两部张一谋电影中担任武指，想必不仅仅只是会剑术。
董智华也说自己就棍术还可以，但人家拳术也不差，随便耍两手太极拳，也让姜忘吸个饱。
于是，在飞行了六个小时之后，姜忘顶着困意，主动岔开话题，不聊剑术，聊拳术。
还很谦虚的说希望得到指点。
雾草，这句话让本就精力旺盛的曹哗更加来劲了。
于是，用一副师者的口气朝着姜忘问道：
“你先说说自己对拳术的理解。”
“强身健体？防身？”姜忘试探性的蹦出两个词。
他有个屁的理解，这玩意要不是系统给的，他连专门去学的兴趣都没有。
很明显，姜忘的回答并没有让曹哗满意，不过也能理解。
通过几个小时的交流，他对姜忘的根底也摸得差不多。
简单一点，对方是个习武的人才，但也仅限于此。
除了天赋之外，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小白。
连自身擅长的八卦拳分哪些派别都不知道，甚至，连出自哪里都不清楚。
这样的人，不是小白是什么。
不过，既然姜忘有求教，时间上又比较充足，曹哗也不介意给他聊聊。
于是开始了一段，拳术的相关科普。
“我们华夏的拳术，经过上千年的演变，种类很多，其中以门命名的，就不少于二十种，以动物命名的就更多了....”
一通长篇大论，听的姜忘是昏昏欲睡。
我真傻，请教什么不好，请教人家武术。
他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
嘴真踏马贱！！！
什么时候薅不行，去剧组了有的是机会，非得这个时候作践自己。
不过，虽然曹哗说的话大多数都自动过滤了，但有句话姜忘听明白了。
这家伙居然还是省级的武术全能冠军。
什么是全能？
就是什么都会一点，虽然不能算是精通。
但肯定是熟练。
可惜，飞机上不能让对方演练一遍，否则姜忘真的要试试，有没有哪些是自己能薅的。
就这样，将近十一个小时的航程，姜忘愣是陪着这位精力旺盛的“武痴”，硬生生一觉没睡的熬了过来。
最后，也就是飞机停下的那一刻，曹哗用了一句姜忘认为装逼的话收尾。
只见这时，曹哗拍了拍姜忘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姜老弟，你记住，无论是什么武术，都是杀人技。”
“我希望你如果与人起争执，不到万不得已之下，千万千万不要动手。”
“因为，对比普通人，我们是最懂人身上最脆弱的点在哪儿的。”
“所以...切记，切记...”
说完，转身留下一个后脑勺给姜忘，头也没回的朝着出口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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