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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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九日

作者:

长生羡须臾

    近几日熬夜,而白日作眠,且不知予何?反自心累不已。自去年与友二人,予巴南就职一月,遂去广东,由为不就,故又返重庆,以致今日困守家中。此几日多是反省,且又情欲侵体,而时时尽感无聊之意,遂多而有之。自余有自慰之习后,积有数年,待今乃有所克,至此无复置也。盖人之处无聊之境,而觉无趣味,遂生欲情,乃然有放肆之气,此俗人之以为此,而权富者,以欲而度无聊,其阈值之高,更亦远超常人所出,其之所迹多非人为,亦禽兽所不能与比,其无聊竟乎于此?盖以何而治之者乎?

    余昔觉然读书或可革除人性之弊,今亦如此,然惜数年以来,为金钱忧心,而读书亦所不能读,其所度日亦多为网络弄心,而心智为乎人下,以致世困,徒自困矣。昨日欲与友重复巴南,并欲数月间,置清一切欠款,此事定于七日,然今懒起,又面试不行,且午后来信,十日乃可,故十日启程,此今日之所思见也。又前朋友之说,人者先为贵己,再为其它,此说甚是。余见昔人论曰:“人者一生其孤独,真诚所能亲者,盖世为其少,不必为友太过顾忌。吾等之一生,行程皆寂寞,惟过客不绝,不必所伤,不必所忧,尽心生活即也。”其或人生如此,故世人多为感情所伤。余近来感伤不断,思人生之无意味,多嘲当今一事无能,可既生之于世,感伤何为所哉!无非伤己所已。自此之后,凡有伤感之绪,量其三日之限,事后即复如常。

    现思当下之境,虽然有数万账款,但若静心上班,不过数月之时,尚不足虑。余所忧虑之事,乃今廿六,而无一处长存之计,如此下去,后生何哉!且父母年逾五旬,仍作事于工地,为人子者,不为顾之,岂可为乎?余每欲发财,或中彩票,或亦以文章而得利于一时,但今处之人下,而职事未能,读书亦数年之社会之熏染,亦不能所读,余之失败于此,焉然不忧?焉为不虑?每欲想若生于富贵人家,或亦当今不以为此,然经人世之数十载,乃知我之幸也。我不悔生此家庭,亦不悔父母生我,然我只悔年少不多读书,以致智量不足,思虑世事所不能明也。自后,绝网络之讯息,手机之娱乐,专心致意读书,终生所不能废也。此我今日立誓于此,此乃我一生之志业也。自今之后,旧我斩尽,惟新存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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